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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五常:26年前一位年轻人让我刮目相看 他是习近平

放大字体  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:2012-12-17  来源:凤凰财经  浏览次数:561
核心提示: 2012年12月16日,由凤凰网与凤凰卫视联合举办的“第一届凤凰财经峰会”在京开幕。本届峰会主题为“改革新动力”,央行副行长易纲等一行三会领导,以及张五常、厉以宁、江平、柳传志、王健林等数十位政商学界精英共同探讨新十年改革。
      2012年12月16日,由凤凰网与凤凰卫视联合举办的“第一届凤凰财经峰会”在京开幕。本届峰会主题为“改革新动力”,央行副行长易纲等一行三会领导,以及张五常、厉以宁、江平、柳传志、王健林等数十位政商学界精英共同探讨新十年改革。

会上,张五常在回答观众提问时,讲了与习近平一个故事,直言:“这个年轻人给我的印象非常好,我告诉你,那位年轻人应该就是习近平,我觉得我们应该看好一些。”

现场,观众提问到:十八大期间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提出了关于经济增长的一个讲话,就是说今后的中国的经济增长,必须是实实在在的和没有水分的,请教您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。

张五常风趣地说道:“他当然应该这么说,但是做不做得到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
张五常接着回忆了20多年前与习近平见面时的情景,“1986年12月,我在厦门,一位副市长请我吃饭,只有我们两夫妇,一位副市长,他请我到鼓浪屿,在古老的大房子里面,说是一百年前的豪宅,也蛮破落的,请我在后花园的露台吃午餐,谈了两个小时。这位副市长一点官气都没有,看不出来他是官,很随和,穿衣服也穿的很普通,说的很好,他对外界知道的非常多,而且他还有自己的见解,我是很喜欢干部们不同意我的,那我是大教授啊,只要他说他不同意,我就刮目相看”。

张五常说,那这个年轻人给我的印象非常好,我告诉你,那位年轻人应该就是习近平,所以你提这个题目你提到他,我觉得我们应该看好一些。

以下是文字实录:

主持人邱震海:张先生我们知道道高望重,虽然长期在南方,在华南地区,在香港,当我们谈到经济发展的时候自然也离不开中国的改革,中国的改革和中国的趋势是离不开的,请教张教授一个问题,也许我是危言耸听,也许我警世危言,如果中国过去改革取得最大的成功我要一个因素,我很多地方都求教于各位,中国过去改革如此成功的最主要的因素是什么?如果说我们再说偏差,中国今天产生那么多的问题,我们也只要一个问题,中国改革出现如此大的偏差,它的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?

张五常:做的最好的,中国的制度做的好,竞争制度做的好,这是人类的奇迹,做的最好。

邱震海:按照您现在的说法是,我们是一马平川开满鲜花了,为什么我们今天还有这么多的问题,经济在高速增长的过程当中依然有重大的偏差,这个重大的偏差在哪里?

张五常:做的最差的就是引进西方的思想。

邱震海:张教授您想说的是想全盘否定我们的改革开放吗?改革开放首先是开放,其次是改革,对外西方世界开放,对内改革中国的经济社会乃至制度。

张五常:中国自己做的好的地方是自己摸索出来的,抄回来的都不好,因为他们也不好,抄回来更不好。

邱震海:但是1840年之前中国没有摸索好,1978年之前也没有摸索好,只有1978年之后中国对西方开放了中国才慢慢的进步了。

张五常:因为中国人是聪明的,但是他们不相信自己聪明,总是以为外国人聪明,其实中国人比外国人更聪明。

邱震海:大家是不是同意张教授的发言,我一半被说服了,一半存疑,我们把现场交给张先生,张先生有请。

张五常:在1979年,英国撒其尔夫人的办公室出一个题目给我,让我写一篇文章,题目就是中国会走向资本主义的道路吗?我当时的回应,我说中国不喜欢听资本主义这个名词,能不能改个题目,他们不肯改,那个没办法了,这个题目后来在中国遇到很多的困难,题目不是那么重要,我1979年的秋天回来国内走一走,现在相隔很多年了,那个时候穷的非常厉害,在广州。但是到了1981年初,我看到中国局限条件有改变,也就是我们经济学说的交易费用分成两部分,台湾经济的转变我写成了一篇文章,我那篇文章很肯定的说,对,中国会向资本主义的道路走,一定会,当年1981年我把这个文章传给当时的朋友看,大家都骂我,他说张五常发神经,很多朋友,弗里德是其中一个,他说你是开玩笑吧,中国怎么可能走向市场经济。因为太多人反对,我81年就没有发表,但是有一位同事,他说我那篇文章的理论一百分,没有理由不发表的,那我就发表了,现在美国的皮尔克斯(音)也常常在说,张五常说的很准确。这个问题是科学上的问题,我看到经济条件的转变,我把它分成两部分,两部分的转变清楚,我也说的很清楚,我说只要这个转变继续的话,中国一定会走向市场经济,假如局限在转变,我当然是错的,但是这不是理论上的错,因为在理论上我是指定这个条件是要转变,这是三十年前的事,但是你叫我今天来看中国复杂很多,当年的中国虽然是穷得那么厉害,但是那个情况反而容易看得清楚,现在太多的复杂性了,外来的影响啊,亚洲种种问题,所以就比较不容易看,所以我现在常常跟朋友说这个问题,我说你回看中国这几十年来,基本上自己想出来的做的好,引进西方的都有问题,因为自己想出来做的,不对的话可以改,而共产党做事情改错改的快,但是你引进西方的,错了自己都不知道,认为说西方也这么做,我也这么做。那我们回看过往的十年,并不是全盘错的,我个人认为,很多人会不同意,我个人认为过去十年做的最好的就是取消农业税,我觉得这点是做的好的,有很多理由为什么它的这样做的是对的,我今天不用解释,但是也有很多地方是做错的,第一个做错的就是这个新劳动合同法,这是全盘抄回来的,你不要说看外国人这么做我们也这么做,这是很大的问题。

你看看现在东莞就很清楚了,这本来是世界工厂,现在一去不返,因为东莞是把这个新劳动合同法监管的最严的,是政府给钱给工人告老板的,现在再没有人敢去东莞投资了,种种的问题你去东莞看看。

现在我要提出个问题,中国有这个县级竞争制度,我在我那本《中国的经济制度》里面说的很清楚,既然有这个制度存在,为什么不利用呢?你要引进西方的新劳动法,你就试试看嘛,不需要全部推行,比如说找一个县,他们实现新劳动合同法,另外一个不施用这个新劳动合同法。实行劳动法的县,工人都跑到没有实行合同劳动法的那个县去了,为什么不试点一下呢?为什么我写了十几篇文章还要这样做呢?所以这个问题我的建议,你这个一团糟的劳动合同法怎么修改。

比如说我是甲机构,我写的很清楚,我对工人是这样子的,我们这机构不要根据劳动合同法,我这个机构是对工人最苛刻的,每天规定他做二十个小时,另外一个机构有新劳动合同法,假如另外一个机构工人都跑到我这边的话,那你是无话可说的,你就让工人自己选择吧,没有什么好说的,你让机构自己选择我不要劳动合同法,我自己有我自己的劳动合同法,我不需要正确的那些,但是别的工人跑到我那来,那就没得批评的了,所以这个劳动合同法是要拆的。

第二个做的不对的,也是引进西方的,就是抄凯恩斯的,2008年,十月份,大概十一月份,政府推出四万亿,我当时说,我说假如这些项目早就决定要做的,那你们提前做,这是可以行的。但是一个月之后,我写第二篇文章,我说乱花钱必闯大祸。跟着三个月之后我再写,我说温家宝大可刹车了,这个问题以我老人家来看,这个世界我已经看了很多年了,这种政策是凯恩斯的政策,凯恩斯的花钱政策,就是假设是有无数的失业的人,假如不是那么多人失业,你在这边花钱出去,这就是我们所说的挤迫的效应,就是把另外地方的工业搬过来政府这边做,就会引起通货膨胀,经济学不是说你学会一点经济理论你就懂的,我是位老人家,我观察世界很多年了,我看到情况不对就说话了,比如说对通胀,对通缩,那我花了几十年,我比一般的人看的快,是应该的,所以我一开口的话,你们就要小心,要注意,因为我不好意思大骂,我是大喊刹车了,你不刹我也没有办法。

另外就是货币理论方面,我们现在央行做的调整利息,调整储备率,都是抄回来的,我告诉你们,弗里德曼这个人呢,他不是我普通的朋友,是我很熟的朋友,他真是个天才,他对货币理论前无古人,他对数据非常熟,这是大家都是公认的,这几百年才出的一个天才。但是弗里德曼呢,以他对货币的认识这么深,他从1982年就开始出错,错到他2006年去世的时候一直错,错了24年,就是说明一点,货币理论是很难搞的,你看到格林斯潘,弗里德曼说他是最好的,结果也是搞的一团糟才下台。这个货币理论的本身是没有错的,但是什么是货币搞不清楚,人家不行我们又去学,人家都搞不清楚,我们又去学,所以频频出错。

那欧元怎么样呢?欧元之父是蒙代尔,蒙代尔,我等下讲完这个话就跟他吃中饭了,蒙代尔是我45年的朋友,我都不敢问他有关欧元的事,这些的确都是天才,但是频频地闯祸,为什么要学他们呢?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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